记者的反应很快,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:“陆薄言在警察局呆了一|夜。虽然是没什么价值的新闻,但至少可以算是事件进度。先把这个新闻发出去!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钻进耳朵,苏简安回过神,抬头一看,是陆薄言。
苏简安习惯性的先喝汤,浓白的豆腐鲫鱼汤,苏亦承熬得鲜美可口,她喝着喝着却皱起了眉。
苏简安很清楚陆薄言不是开玩笑的,顿时觉得头疼。
“不然呢?”苏简安推开他,“不等你出来把事情问清楚,难道我要跑回去一哭二闹三上吊?”
整个消毒的过程,陆薄言倒是没有吭声,连最后的包扎伤口也十分配合。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:“你是关心公司,还是关心我?”
陆薄言一辈子没有听见唐玉兰求过人,但那段日子里,唐玉兰每次看见康瑞城都会苦苦哀求,只求康瑞城放过他。
“简安,”苏亦承站在苏简安的立场替她着想,“我不知道你到底瞒着我们在做什么,但现在情况特殊,我还是觉得你应该把事情告诉薄言。你不知道该怎么办,但他肯定知道。”
“你在干什么!”他蹙着眉走过去,把苏简安从地上拉起来,却整个人愣住她不知道什么时候,已经泪流满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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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亦承点点头,看见陆薄言走出来,第一次用近乎请求的眼神看着他,“照顾好简安。”
“行!”
结果不等电梯里的人全都出去,外面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钻进来了,个个如临大敌般神色焦灼,一个女医生还差点撞到了苏简安。
早餐后,苏简安说要去上班,她请的长假今天结束了。
苏简安觉得她太无辜了。